程晏池敛目,声音低沉地笑了笑:“我不止听过,还正亲身经历着。”
程昱川的颊肌瞬时僵硬,咬牙:“你他妈说谁是狗?”
“一没点名二没点姓,这么激动做什么?”
程晏池的目光遥远如山水,薄唇勾出冷意:“人不做,要做狗?”
一股怒火直窜程昱川天灵盖,他英朗的面庞染上狠戾:“程晏池!”
话落,程建雄浑厚的声音忽然响起:“吵什么!我不是要你带阿宁去医院?你每天无所事事就算了,他是你大哥,能不能有点长幼概念?”
“晏池,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交代。”
程晏池好整以暇挑挑眉,长腿迈向盛微宁那端。
盛微宁迎上程晏池清凉平淡的视线,目光动了动。
程晏池唇边的弧度不深不浅。
擦肩而过时,程晏池的腕表镜面划过盛微宁堪堪收回的手背。
坚硬冰凉的触感伴随他清新的须后水气味袭向她,仿佛无形的玻璃罩。
盛微宁羽睫翕动,滴水不漏地退后。
程晏池进了程建雄的书房。
程建雄转身,慈祥地看着芝兰玉树的长孙:“昱川脾气暴躁,也不定性,他说的难听话都没过脑,你别介怀,毕竟你们是该互相扶持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