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许多男子,特别是有身份背景的男子敢为所欲为的根本原因。
他没想到,云梦兮竟然会如此直白将此事说与安定侯知。
且当着外人的面。
解游迟不由得开始沉思,云梦兮真正的想法,她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她仅仅是为自己不平,想惩治解文来。
又或者与他有关?
可安定侯听见此事,着实无法淡定了。
就在云梦兮要继续说时,安定侯厉声喝止:“一派胡言,文来岂是这等小人。”
云梦兮也不做强辩,只是静静地直视着安定侯,随后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否胡言,侯爷大可回去问问文来侄儿,是如何在他的叔父跟前大放厥词,要借种给他的叔父。”
话说到此,解游迟才出声。
他低咳了两声,缓缓地说道:“闫中尉,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解游迟说完,云梦兮才松开手,马车的帷幔自然也就落下了,将安定侯愤怒的视线彻底隔绝了。
听了如此内幕,期门军在场的将士都感到惊骇。
特别是闫明。
他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暗潮汹涌。
徽州刺史和安定侯不和,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
不提他们的家事,借种这种事旁的人也不好干涉。
可如今,连大将军府都和徽州刺史同仇敌忾了。
看来,朝中局势丕变,储君之位究竟花落谁家还真是无法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