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小兔崽子。”老国君终于露笑,探手在他头上呼噜了一把。“听你叫声爹可真费劲。”
恶人先告状果然会遗传。
望见一缕带灼热温度的目光,蔺衡不禁低头:“您不怨我吗?”
“怎么不怨?”老爷子煞有介事:“裎儿是我最后一个儿子,打小就悉心教导当继承人培养的。如今被拐跑不说,竟然还成了在下边儿的那个。你说,我这个当爹的如何看得过眼?”
“”
蔺某:别问,问就是体位问题拒不接茬。
也是,谁上谁下,想来是他们双方认定的结果。
老爷子目睹了儿婿由内疚不安到捕捉改变自称稍稍放松的整个面部过程,便会心一笑。
“行了,玩笑话说完,该谈谈正经事了。”
!!!
还有正经事?!
蔺衡瞬间紧张起来。
这回比较明显——明显到指尖攥紧,呼吸急促的地步。
“啧!你盯着孤作甚?”
老爷子无奈,没好气拍他僵挺的后背,直到把人强行塞进软椅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