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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马不能骑。

——理由是大宛驹们在排队做针灸,以防再度出现上次那种突发性意外。

有嗑不能唠。

——理由是太子殿下受惊过度,需要皇帝陛下时刻陪伴他卧床休养。

整整五日,哈可撒擎也许是琢磨明白了。

也许是挨了纪大将军六顿以切磋为借口的暴捶后,被打清醒了。能苟就不刚,反正刚不赢。

蔺衡全然无视西川国君压抑不住的喜色,兀自走流程,淌淌一大堆两国交好、互惠互利、共创美好胜景的空头祝愿。

直到话头落至在场唯一一位姑娘身上,他的神情才从敷衍逐渐过渡到严肃。

“温泽公主飒爽英姿,实乃女中豪杰,应该与真正疼惜她,爱护她的人执手相伴。孤早已心有所属,此生不可辜负。”

出乎意料的,哈可撒擎居然未出言纠缠,而是一礼后恭敬道:“陛下所言极是。”

蔺衡:“”太过分了,都没有挣扎的过程,这让他怎么当众展示不可辜负的法儿?

皇帝陛下又尝试着套了几回话,偏偏哈可撒擎一反态度,绝口不接进献美人的茬。

惹得蔺衡满腹绘制小黄图的后遗症发作不出来,只得无奈作罢。

念及慕裎和小崽子有过段‘一见如故’的情谊,西川使臣预备离宫前,蔺衡还特意留住温闲庭,让他俩好生道个别。

然而在国君大人毫不做作的盯梢下,原本相互依依不舍的场面,却变成了

慕裎:“不要罢,会疼的”

怀抱大木匣子的太子殿下如是说。

温闲庭:“没事儿哥哥,轻点用就舒服啦”

小崽子凑近咬耳朵,笑得一脸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