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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皇帝陛下不怀好意的‘张大人的千金不如李督卫家的温柔,赵侍郎的小女比不上周学士家的貌美。’中,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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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溪琢从承乾殿出来,倒没往将军府里跑。

开玩笑嘛,好不容易躲着纪怀尘才进宫的,又回人眼前去那算个什么事。

昨晚

他喝多了。

纪怀尘也喝多了。

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廉溪琢撑得难受吐过两次,吐完神智清醒不少。

不胜酒力的纪大将军却揣着醉意,半夜耍起了酒疯。

上树爬墙、破口大骂、摔东西、胡咧咧

——这些纪怀尘都没做。

他大概是将老实二字刻进了骨子里,即便思维不受控制,身体也没做出令人乍舌的举动。

否则纪怀尘若真闹起来,廉大学士今日必不会还能直挺挺的进宫了。

之所以说是耍酒疯,纯粹因为他安静。

没爬树,只安安静静的爬了廉溪琢。

没骂人,只轻声细语的在廉溪琢耳边说话。

至于摔东西、胡咧咧,光前面两点就够受的了,廉溪琢压根不想还有其他幺蛾子。

纪怀尘平日里的脾性众所周知,不能说不近人情罢,怎么也称得上是冷若冰霜。

谁成想有朝一日醉意阑珊,这个铁血大汉会在另一个男人肩头哼哼唧唧,耍着赖的不松手?

搞得廉大学士束手无策,天一亮就忙不迭的冲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