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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理好将军府的琐碎,希望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处理军中要务。

时光荏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开始变得奇怪。

要么十天半个月不见面,要么见面就是谈事情。最后竟然发展到除了必要的交谈,彼此相顾无言的地步。

直到廉溪琢某次不高兴,到酒馆一醉酩酊。

那日纪怀尘听闻后慌了神,放下公务,找遍皇城所有的酒馆寻到他,并将他带回去悉心照顾了整夜。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换到你的一点关心,对吗?”

廉溪琢极少如此失态,他砸碎空酒坛,扫掉桌面摆放的碗碟长箸。

“我算什么,对你纪怀尘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啊”

“兄弟吗?曾经一人单挑欺负我的十来个孩子,说往后会照顾我不受半点伤的哥哥?”

“或是管家?替你打理将军府的家事,每月还不开工钱的那种?”

“不,是你的死对头罢。”廉溪琢喃喃,明眸内水汽翻涌。

“是了,作风不检点,丢尽将军府颜面的野孩子。”

他原本笑起来就相当明朗,小小的梨涡带着俏皮。

此时酒劲作祟,面色变为酡红,过于浓密的眼睫浮动微颤,在灯盏下平添几分脆弱之感。

地上碎瓷狼藉,不少酒渍倾倒,浇洒在他前襟和衣摆,氲洇出成片斑驳。

纪怀尘闻风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境况。

“隅清?”

纪大将军轻唤,嗅见浓浓酒味不由得拧紧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