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蔺衡仿佛被烫着一般,手缩得飞快。“孤岂是那种龌龊之徒。”
“噢?”
慕裎眨眨眸子。
几乎是同时,国君大人脸色涨红、薄唇紧抿,半点儿声响都吱不出来了。
他很想做人。
可生理反应不允许。
两人紧密贴合,哪里顶起来一块自然格外能察觉。
太子殿下挪开不是,不挪也不是。只得保持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善意提醒:“硌着我了。”
蔺衡肩背一僵,尴尬的脚趾头差点抠出个南憧皇宫。
半晌,大抵是琢磨明白这么耗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于是艰难启唇道:“要不孤”
他做了个撤的手势。
但麻烦又来了。
撤也得那啥不精神抖擞之后再撤啊,难不成众目睽睽下支棱着出去?
况且蔺衡从未自渎过,开荤一次不难,难的是还抱着太子殿下呢。
总不能当着人面
窗外天光已然大亮,浅橙色的暖阳从缝隙渗进,纱屉上模糊映照出小院宫人来回走动的影子。
照惯例,早朝前半个时辰姜来公公会进屋请国君洗漱更衣。
眼见着他又急又臊额上冒出汗来,慕裎略一思忖,啧啧道:“算了,要不我帮你?”
帮?
帮什么??
蔺衡尚来不及思索他话里是何深意,打门外倏然匆匆闯进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