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都愁了一天了,大儿了交待的事情被她办砸了,这会儿见大儿子过来,赶紧将早上唐婉回门时发生的事情与大儿子说了。
“那扫把星性子软、面皮也薄,我原以为,只需将人关在门外,她便知道咱们家的意图,不会赖着不走的,可我料错了,那扫把星嫁了人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竟完全豁出去脸面,硬是让丫头在外敲了一个多时辰的门,大有咱们不开门,她就一直敲下去的打算,门房不敢自己拿主意,我便让门房去回了断绝关系的话,那门房也是个缺心眼的,这种事儿,悄悄的说与那扫把星听,让她知难而退就行,他却当众说出来了,还怕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听不到似的,还特别扯了大嗓门儿说的。”
唐业成听完差点没气死,可眼前是他亲娘,他忍了又忍,才强忍下心里的火气,深深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净干蠢事呢?
老太太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终于问出了她担心了一整天的问题,“业成啊,我说这件事儿会不会影响到几个孙女说亲啊?”
唐业成不由想笑,事已至此,老太太居然还担心这个,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
他没有回答老太太,而是问,“那人呢?”
他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总要找人发泄出来才能舒坦。
唐老太太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那个门房,便道:“已经打了三十大板,扔出去了。”
唐业成气结。
唐老太太见儿子这般生气,便知道自己肯定罚得轻了,她忽然想到一个补救的法子,“那穷小子先前与我立过一个字据,扫把星与我们唐家断绝关系,我们唐家就陪嫁一间铺面,如今铺面早已经改成了扫把星的名字,可以将这事儿捅出去,告诉大家伙儿扫把星与咱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所以咱们才将人拦在外面。”
唐业成一听,心里的火气散去不少,“这倒也是个法子,得找个机灵点的丫头,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晚上,两个枝和福伯都各自回了房间,唐婉和蒋润也都躺在了各自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