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傅昔玦突然声音沉顿,“其实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坦白。”
姜孟川察觉到什么,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他,点了点桌子,“坐下说吧。”
……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啊。”姜孟川摇着头感慨。
倒是傅昔玦对于前两天的事情对他和盘托出的坦诚,是姜孟川从头到尾都没有料到的,毕竟每个人多少都有自己的不可言说。
“其实既然你们事情解决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
傅昔玦摇头,“这很有必要伯父,我答应过卿卿不会对她有所隐瞒,当然换此即彼,对你们,我也应该这样。”
“我希望我给她的安全感,你们也能有。”
“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放心把她交给我,不是么。”
姜孟川愣怔片刻,随后放声大笑。
“她妈妈说的没错,你是她见过最坦诚的学生了,说你那时候连说谎都不会。”
刘茹之前跟姜孟川说过一些家里的事情,那时候要写一篇征文,是关于旅游的,整个班都写得感激涕零,只有傅昔玦一个,木然的坐在座位上。
刘茹走过去问他怎么不写,当时傅昔玦就一句话,说:“我没有旅游过,不知道怎么写,我不想骗人。”
当时刘茹喉中一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眶热热的。
在傅昔玦那个年纪的时候,姜辞卿已经被他们带着游离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出国的次数也已经很难数得清。
傅昔玦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尼龙材质的包,鼓鼓囊囊,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