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之至。
姜辞卿看着酒瓶,一字一顿道:“百分之3度,我可以喝的,你不是刚才说今天可以听我的吗?”
傅昔玦:“……”
揉了揉眉心,脑海中一顿交战,“你喝过酒么?”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发问,姜辞卿还真的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前小时候误喝了爷爷的米酒,她都一点事情没有,所以肯定是算喝过的。
“我酒量挺好的,你相信我。”
看着姜辞卿这样信誓旦旦的灼灼眼神,好像他拒绝倒显得是他让人受委屈了。
也罢,如果喝醉睡着了,他可以把她送回家。
……
“我有点困,想睡觉。”
姜辞卿缩在椅子上,扣紧自己的小外套,看着傅昔玦,用商量的语气浅浅道。
他有点头疼,但还在预料范围之内。
“那我送你回家后再睡好么?”
对面的张珂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比姜辞卿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他不算闹腾,也就需要几个人控制住了。
傅昔玦收回目光,未料撞入姜辞卿炯炯有神的视线问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