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傅昔玦仍旧坐着。
纪时淮叹了口气,懒得管他,往前走了几步,顿住回头,眼神饱含深意:“昔玦,我妹妹不适合,她不懂事,你不会不懂。”
悠长的走廊里,只剩下傅昔玦一个人,只是坐着,再次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任由它自己燃尽成灰。
翌日清晨,纯白的窗帘和风舞蹈,难得好天气,阳光毫不吝啬洒落在病房的地上光斑跳跃。
姜辞卿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两脸紧张的放大的脸。
“哎哟卿卿你真的要吓死爸妈啊!”
姜孟川神色凝重,“要不还是回家来吧。”
看到女儿这样子虚弱,哪个做父亲的心不疼,现在就是一万个后悔之前同意她搬出去。
刘茹显然也和姜孟川统一战线。
姜辞卿觉得头疼,“我真的没事,医生都说了没有复发,真的是意外之外的意外,只是惊吓,真的你看我现在能蹦能跳都能出院的。”
刘茹看她急切地要下床证明,立马安抚住她。
“乖乖你赶紧躺好,这个以后再说好吗?我们也是太紧张你了,爸妈就你一个,你懂吗?”
姜辞卿知道,自己从小都是被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父母给自己营造最优越的生活条件,没让她吃过一点苦头。
“我知道了,我真的没事,一会儿肖菀会来照顾我的,而且这都已经是病房了,你们就不要担心啦!”
送走爸妈之后,房间里浸入安静,有护士进来抽血。
“你血管细,稍微忍一下哦。”护士小姐姐很温柔,止血带都系的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