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饮笑着放下话本:“是容华来了啊。”
“将军万福,吉祥如意,万事顺心。”容华朝池饮躬身。
池饮虚扶起他:“你也是,别客气了,来坐下。”
于鹏越不乐意了:“将军,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您就当没看见啊,也太偏心了吧,容华还是我去给您找来的呢。”
小顺子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于公子,昨晚还是我们家公子让我把您扶到马车上的呢。”
于鹏越一屁股坐下来:“昨晚!还说昨晚!昨晚那么大的事情,我居然给醉过去了,那么大的事情啊!我,我我这个死脑子,居然睡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起来非常懊恼,抱着脑袋自己锤自己。
池饮瞥他一眼:“别锤了,本来就不聪明,再给自己打蠢了,以后可怎么办。”
“将军!”于鹏越委屈。
“后悔什么,酒是你自己要喝的,而且就算你醒着,能干什么?最多不就是在我耳边吵吵添我的堵。”
“将军,”于鹏越突然严肃下来,“如果昨晚我醒着,我一定会站在将军这边,那什么风姚,什么黎河,我一定给他揍一顿,你知道我今天起来知道消息的时候多气愤吗!如果不是他们已经被关进大理寺,我一定去找他们算账。”
池饮心中一暖:“行了,你还找他们算账,你练你爹派来跟着你的人都甩不掉,还能打得过黎河?我没事,不用担心,现在不好好的,陛下今早也送了不少东西来安抚我。”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后怕,唉,幸好池家先祖保佑,那个什么黎河的证据是假的,陛下慧眼识珠,才没让他们得逞。”
池饮和容华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不过他们没打算给于鹏越解释。
“先祖?若是万事都靠先祖,那才是一个家族衰败的开始,我们这次靠的可不是什么先祖。”
“啊?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