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拐进一条无人的巷子,进了一座小院,然后所有人下马,飞快进屋换了常服。

等一行人出来,已经变成一队低调,气势收敛的人。

白诏是跟着池饮的几个人之一,继续往前走去。他心中疑惑,不过没有问出来,直到他们进了一幢低调但不简单的房子。

这个地方看着是个饭馆,但每个包厢都严严实实,互相隔着一段距离,而且里面的小二一看就知道平日常招待达官显贵,也没有寻常饭馆小二的谄媚劲儿,而是恭恭敬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

被带入一个包间后,池饮将随身携带的弓箭放下,搓了搓手。

上茶后,池饮没让他们留在房间伺候,自己动手倒了一杯,然后抬头跟谈稚对视一眼。

谈稚得到提示,一个人出去了,留下白诏等几个人留在屋里。

白诏一路只听命令,不知道池饮要干什么,但看这样子,明显有事。

他便道:“将军,让两个弟兄到门外守着吧。”

池饮放下茶杯,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他的嘴唇被寒风吹得发白,便忍不住把杯子握在手里取暖:“不必,你们要是在外面守着,不就告诉所有人我来了么,容易打草惊蛇。”

作为士兵,他们只有听从命令,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对池饮发出疑问的,也没这个资格。

不过白诏此人一向不走寻常路,常年跟在曾守副将身边,胆子大得很,于是他不顾同伴示意,开口问道:“将军,我们等下要做什么吗?”

池饮:“嗯,虽然不能出去,但你们都戒备些,等下要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