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饮:“?”

陆微酩的瞳孔漆黑如墨,深邃如海,似乎瞬间涌现了许多东西。

池饮没看懂,正想问,脸色忽然一变,脖颈和脸颊瞬间红透,反手就想推开陆微酩。

因为姿势关系,两个人贴得很近,呼吸相闻,他体内那股药力呈之前好几倍地爆发出来,让他又羞耻又难堪。

于是他也顾不得自己在空中了,死命挣扎起来:“放开!”

陆微酩自然感觉怀里的人体温霎时升高,眉头一皱,低声说:“别动。”

然后一低头,脸颊贴上池饮的侧脸。

池饮整个人都僵了。

他俩除了打架,还真没靠得这么近过,对池饮来说简直百感交集,同时极其懊恼,特么他中的是春药,怎么可以对着死对头发,情??

就在这时,有个声音悠悠传来:“既然有佳人在此,就该好好相待,把人请上来一同畅饮呀,在那个地方吊着作甚?”

是从陆微酩的那个窗户传来的。

陆微酩没有抬头去看,而是对池饮笑着说:“原来是中了春药,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池饮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杀死他。

陆微酩观察着他的脸色,轻轻一笑,池饮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后心传进身体,压住了体内热火,顿时好受了很多。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等一会儿好好配合我。”陆微酩压低声音,眸中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