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都安排的刚刚好。
央书惠点上第二根香烟,夹着香烟的手靠着车窗,抖落烟灰。
傍晚的风还带着干燥的热气,钻入开着空调的车内,两股气流交替,让央书惠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央书惠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许久后才接通。
“喂,是我。”永远都是央书惠先开口。
“有事吗?”谢知南声音冷清依旧。
央书惠道,“回国吧,你留在阿洛塔没有任何意义,不要跟谢寻北一样傻。”
谢知南没说话,轻声咳嗽。
“感冒还没好吗?”央书惠追问。
“打电话来是有事吗?”待肺部剧烈的收缩结束后,谢知南重复了遍。
他站在卧室的窗前,窗帘拉开了一边,看向林间初升的太阳,这个点是国内的15点。
“迟意。”央书惠说了两个字。
谢知南沉默了,刚恢复安静的肺好像被刺激了般,再次收缩,鼓跳牵扯着胸腔的血管,止不住的咳嗽。
谢知南按下静音。
他用力按住肺部,手腕里是一根红色的绳子,比不上精致的编织手绳,更像是将发绳随意绕了两圈。
这一次咳嗽,再许久之后才平息。他重新再接听电话,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