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越来越近,咚咚咚的不像是有印象中的叩门, 仿佛是拿拳头在门上砸一样。
迟意连忙关了电视,外面的动静更清晰的传过来, 叽里呱啦的争吵她听不懂,但从音色可以辨别出——女人呜呜哭泣, 孩童哇哇大哭。
刚刚她从楼上看见的游行活动中, 并没有妇女和小孩。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暴戾粗犷,女人急急地嚎啕大哭,间或穿插着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对。”迟意目光利落的转向桌上的台钟,终于明白了哪里出问题了——
警察的搜捕来得太快了!
外面的人是谁?
开门没关系吗?
迟意陷入短暂的困惑, 昨天一路上遇到的游行份子情绪激昂的跟疯了一样,甚至那些人已经被狂热思想鼓动,不分青红皂白对她和谢知南出手。
敲门声越来越响亮,争吵声越来越清晰。
迟意深呼吸想镇静下来,口中不断默念等会可能用到的英语,握紧还在作痛的拳头。
一声木仓响,突如其来。
震的迟意脑子一清,楼道一静,争吵和哭泣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迟意还在犹豫,能不能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有一半的可能是冲自己来的,性命攸关怎么敢去赌另一半危险的可能。
迟意不傻,这一声毛骨悚然的木仓声,足够她将眼下情况分析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