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分钟前还不是嫌人家累赘?
夏莫久冷哼一声,径自拎起裙子进门去了。
林铛摇摇头,紧随其后。他走路时没怎么看眼前,走上台阶,踏入厅室门槛,一路都顺风顺水的,冷不防再往前走了几步,就撞到了夏莫久的人。
“你怎么杵在这儿不动……”他也只问了一半,后续的话,他也只有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吞下肚子的份了。
厅里的摆设不多,还是挺宽敞的,但采光很差。迷迷糊糊一团黑暗里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一床雪白的被子,起起伏伏地滚动绞缠暗示里头有人,不止一人。
虽然见了人来,床上云雨正欢的闹声有所收敛,却还是止不住漏出细碎呻吟与娇喘。
原来是这个乱法啊……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想到进回窑子开眼界?
“齐姐——”潘捷轻声地唤了一句。
被子里探出只手来,刚想指示什么的时候,不知被子底下出什么变故,那玉臂凌空一折便隔着被子重重打下一记,“死鬼!咬哪儿呢?!”
待到手下安生了,那把泼辣的声音也静默了,只拿手并指一伸,戳向楼上。
“谢谢齐姐……”逃难似地,潘捷拉着夏莫久,夏莫久又拉着林铛,一行急匆匆地上楼规避去了。
“实在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直到把门掩上了,潘捷还是不停地弯身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