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下,摔门的力道大得能让整块地板都跟着一颤。
“你说得对……”史世彬看着她走,直到惊骇过去,彭洛得以看清他的神情实则并非平静无波,“我们是该找个更好的地方。”
反常的雷雨仍在继续。房内一片漆黑,意料之外的来访者恍同冷雨,浇灭了焚尽理智的欲火。
这样还能做下去的,跟禽兽也没两样了。
“标哥,我看……差不多了吧。”
安小标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监视屏随即暗了下来,但不如二佬本人的脸暗——又暗又臭,说话时嘴巴里能冒火星了,“干嘛不做到天亮,做死算了!”
“咳咳……”
“马汾你咳嗽个屁,要脸红也是刚才,看都看完了,现在羞什么羞。”
“不是。”他绷直身子,严肃地整了整领带,“我突然喉咙痒,真的,标哥。”
安小标斜眼瞅了瞅他,哼了一声,就站起来出去了,“也不怪你,谁叫你平时男色女色都不近,一把年纪了,看这么香艳的,受不住了吧。”
“知道了,标哥,我会抽空嫖妓的。”
就是这么的一根筋,把玄武人见人怕的安二佬折腾得哭笑不得,每每摇手作罢,“我不跟你说……不跟你说。”可是才说的话,转眼就忘了,身边离不开的亲信,数来数去也就马汾一个,“不过你倒提醒我了,瞧瞧这盘东西——”他点着刚从光驱里拿出来的监控录像,还热得发烫,“这么赏心悦目的,可以直接拿上场面卖了。”
“……这不好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阴森森地笑了两声,随即把手机摸出来扔给马汾,淡定吩咐道,“替我拨给史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