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堕胎关我屁事,我不小了,没道理充当他临时女儿。”
“这样,阿七,五哥告诉你件事,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么神秘?”
“嗯。”光头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沉辽远,“你四哥离婚了。”
獠牙抓着靠垫的手紧了紧,一不小心,又刮掉宝马车的一块皮,“什么时候的事?”即使故作沉静,她知道自己声音里的颤抖瞒不过老五的耳朵。
“去年提的,昨天,刚签字。”
她静了一会儿,一开口,就漏出一声叹息,“闹得很凶吧。”
“差一点出人命。”
“我有时真想杀了他算了!”她撑着额头,冰凉的液体顺手肘滑下,“他作甚么作甚么不肯哄女人有多容易不用我教他!做戏也好,弄出个孩子就没事了,为甚么他就是不回头!这样大家都难堪,有意思么?”
“是没意思,你别怪他,老四就这犟性子。你也别冲动。”光头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向后递过来一张门卡,“你要杀的人在轩辕酒店,1024室,盟通证券的操盘手姜堰。”
“这家伙挺有名的。”她调整得很快,接过卡片迅速扫了一眼,并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什么死相?”
“七百万,不留全尸。”
“操!”她骂得比平时要大声许多,或许是真的心情不好,仰头倒在了座椅上闭目养神,“这菜倒了吧,我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