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站门外等,见白艺飘然然的出来,连忙上前扶过,单手帮着戴上口罩:“姐,这是喝了多少啊?脸这么红。”
白艺双手抓住她,嘿嘿的笑着:“不多不多,也就三杯。”
桃子无奈地注视着她说三摆五的模样,放轻动作将手扯下,“姐,你醉了,送你回家睡觉,乖。”
刚出大门,白艺无赖地蹲在地上,说:“我想喝牛奶。”
“啊?那先上车再去买好不好?”
白艺不满,说“我现在就要。”
“……”桃子半蹲着沟通道:“那你不要乱走。”
白艺应了声好,还知道挥手道别。
桃子:“……”
真是小祖宗啊。
弯月闪着亮黄的光挂在半空,白艺仰起脑袋,眯眼望着,心想:这月亮咋重影了?
还没等她这浆糊脑子想清楚,车声应时响起,离她四五米外停下辆低调的黑车,她奋力挣大眼打量着,好像……是她的车。
白艺猛地站起来,蹲麻了的小腿差点径直跪地,她踉跄了几步,脚底发软的走近。指尖覆在车门把手那,没锁,轻易就能推开。
刺骨凉气冻得她直发抖索,她颤着音问:“敢问这是冰箱吗?”
白艺瞧清了里头,光暗之处,清瘦的男人懒散地靠着,两指夹着烟,头处还染着猩红的光,她不禁屏住呼吸,视线往上移,和里头的男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