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蝶也不能天天在这里看着老房建造的进度,白天便只好带着王大山更加努力的挣钱,身体柔弱的曲婉婷只好被留下来负责指挥工人们干活。
可偏偏。。曲蝶建造老房的消息已经比曲家添油加醋的传遍了大街小巷,若说最开始大家还能当做饭后谈话的笑料来看。
那么随着老房真的一点点开始露出麟角,就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眼红。
“呵,我们居然还要沦落到去给一个小丫头片子打工了?”一个满脸大胡茬一看就很邋里邋遢的男人带着酒气说道。
眉间还隐隐带着几分不甘心和妒忌,“可不,这年头有钱的就算是管叫爹娘都行,可谁咱们没钱呢?好歹这份薪水还不错!”
吧唧着嘴,男人旁边的一人就接道,虽然看似平和,实则还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酸意。
显然也是羡慕曲蝶能如此有钱,而他们却只能在底层的工作努力奋斗,两者差异是在悬殊。
“哈哈哈哈,这话说的对,有钱的就是主子,你能咋地?”“就是就是!”两人一说话,好似瞬间就打开了一个话匣子。
曲蝶雇佣的那几名村民中竟是一多半都听从了外面的传言,从最开始的勤奋工作转变为了消极怠工。
态度也很是散漫不惊,可偏偏,曲蝶又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关注这里的动向,柔弱的曲婉婷就成了这里唯一的职权者。
“叔、叔,这边怎么会抹的这样?”皱眉看着面前东一边西一片的泥墙,曲婉婷就算没弄过这玩意却也不是没见过。
怎么多不是如同自己现在所见到的这般残残缺缺,难看的紧,抿了抿唇,她却也不是不清楚现在村民里的传言。
可,这不代表就能消极怠工,抿了抿唇,想起曲蝶临走前交给自己的嘱托,曲婉婷便又不死心的重复了一遍,“叔,能拿饭你过来再弄一下这儿吗?”
一看就没用心弄,无论如何也该给涂匀吧?
等了好半晌,距离曲婉婷说出这句话已经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曲婉婷又是叮嘱这人又是劝说那人,竟是都没有一个人肯听她的话。
这令本就软弱的曲婉婷更加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死咬着的下唇都几乎要被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