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房本就潮湿晒不到多少光,所以如此下来,沾过水渍的那一块地方由于水进入了木头,就会颜色加深一圈。
也亏得曲蝶眼力好,否则的确要错过这一大线索了!
不仅如此,她也慢慢在上面发现了一些细微粉末,眼神一亮,登时就和曲婉婷吩咐道:“婉婷,去请大夫,快!”
或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可大夫总归能给出结果,而且锅里还有剩下得到一点汤汤水水,如果当真被吓了药,想必从这里面也能得出结论。
舒出一口气,既然已经找到关键,曲蝶如今那根紧绷的神经也就稍稍松弛了一点,趁着大夫还没来,她便又开始在屋内寻找线索。
没一会儿,便发现了锁上细微的几道划痕。
冷笑一声,曲蝶的神色愈发冰冷起来,“好啊,谢雨儿,赖炯。”
这件事的参与者谢雨儿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赖炯……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早上的时候行为太可以,曲蝶说不定还怀疑不到他头上去。
终于,由于谢老爷一直很关注这边的动向,同时也是为了监视她们,曲蝶找到线索的消息很快就被谢清海得知。
大夫也在这时来到了谢家,从厚厚的行医袋中掏出一根银针,按照曲蝶的吩咐,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首先就将银针在茶叶蛋汤中试了试。
不多时,一抹黑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上了一半的进度,那老大夫浑浊的眼睛看见这一幕时登时就惊恐的瞪大不少。
“这,这……”或是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外,竟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倒了杯水,曲蝶一边将水递给大夫,一边耐心地问道:“您别急,慢慢说,这到底是是什么药您看出来了吗?”
银针试毒这个方法现代也有,所以不用他说,曲蝶已经一眼得出结果,至于到底是什么药又该如何治疗她就一无所知了。
大概缓了有好一会儿,那老大夫这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苍老的身影换换响起,“老朽这针吧,的确不是什么好针,但是,但是这毒却还是能占了我这根银针的一半长度,可见是毒性不小啊!”
一边摇头,老大夫还一边叹着气,所谓医者父母心,见到此景他又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