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熊菱哪会在意这些,赖少爷能记得她便已经是她最大的荣幸了,“是是是,我就是,我叫熊菱,赖少爷您记性真是太好了!”
“嗯,对了,我表妹呢?你怎么不跟在我表妹身边?”傲慢地扬了扬头,赖炯立即就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谢雨儿的身影后不由得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他今天就是专门来找谢雨儿玩的,在从谢家那得知她来了这儿,他便刻不容缓地赶了过来,却没想到被这山路给绕的好半晌没能找到人。
听见赖炯提起谢雨儿,熊菱的面色不禁唰的一下变白了,这才想起正事,立即就迫不及待地将他们发生的事情以及谢雨儿现在的状况通通告诉给了赖炯。其中还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曲蝶是如何恶毒坑害谢雨儿,而对自己带谢雨儿上山这件事故意省去,以求自保。
“你说什么?表妹她现在当真受了伤?!”赖炯听后,丝毫没有怀疑,不由得气急,立即催促熊菱带自己去找谢雨儿。
那着急的模样,可把熊菱看得一阵感动,心里不禁暗暗窃喜自己的好运居然先遇见的是赖少爷。赖炯是谢雨儿的表哥,赖炯的家里条件还不错,虽不及谢家财产丰厚却也远胜寻常人家一头了。
而这个赖炯,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纨绔子弟,家里有些小钱,为人性格高傲看不起穷人,和谢雨儿关系极好,所以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拿谢家的名头到处为非作歹。
山上,熊菱走后,曲蝶便没有再耽搁时间。缓缓沿着有些陡峭的小坡花了好一会而功夫这才慢慢下到了山坡的最底处,也彻底看清了现在的谢雨儿。
本来精致漂亮的鹅黄色长裙现在已经满是灰尘和碎石,有的地方还被尖锐的石头给划了一道又一道的裂口。瓷白色的肌肤遍布着一块块醒目的淤青和血迹,头上那渗人的伤口现在都还在汩汩往外冒着血。
曲蝶双手环胸,冷眼斜视着谢雨儿,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要不是她想推自己的话,也不可能自己摔下来了。
一个字活该。
不过怎么说都是个小姑娘,希望这个教训能让她明白吧,而且她要是真的死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一语不发走到谢雨儿身边,看着她有些还在流血的地方,曲蝶再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从谢雨儿的裙摆上撕下几块稍微干净的布条,因为这里没有其他的设施了,她只好以现代的包扎技术先勉强给她止住了血。
就在刚刚做完这一切,曲蝶准备起身的时候,她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叱骂声。“你在干什么?!滚开!”赖炯一来到就看到曲蝶正在对谢雨儿动手动脚的,不由得更加愤怒,二话不说就冲上来将曲蝶推开,对着她骂道。
一时不查被狼狈推倒在了地上,曲蝶也不禁有些不悦,刚站起身,便迎上了赖炯那冒着怒火的眼神。
转身扫了一眼依旧没有醒来的谢雨儿,赖炯很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身上那有些破烂的长裙,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再联想起刚才熊菱和他添油加醋说的那个恶毒女人,立即就锁定了曲蝶。
狠皱了一下眉头,赖炯刚才好似看见曲蝶了在扒自己表妹的衣裳,不由得立即就指责道:“你个恶毒的女人你是想要败坏我表妹的名声是吗?你还真是够卑鄙恶心的了!”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曲蝶,他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