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才懒得管这破事,谢知南又不是死的。毕竟谢知南最擅长的不就是让词条:搜索内容不存在吗?
11月23日,凌晨两点,香照山上看大雪。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谢知南,盛轩压根不可能穿上衣服出去,甚至会直接在电话里破口大骂——大半夜,吔屎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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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雪染,万籁俱静。
只穿了条西裤的盛轩在山头亭子里打着抖索,薄薄的裤子被风吹得紧贴肌肤,冷的一批。
“要不我们车上聊啊?”盛轩单手插兜,维持冷静,他下巴指了指停靠山坡旁的车。
谢知南道:“迟意跟你的关系,你应该尽早做澄清。”
“等不及了?”盛轩笑,一直没澄清就是在给迟意施加压力,让她尽早让出迟遇的抚养权。
“无中生有的事情引来网友对她的曲解谩骂,就为了夺回迟遇,你做法不厚道。”
“从宿永飞来曲州,就为了跟我说这个?”盛轩凉亭吹风,牙齿磕磕碰碰。
谢知南看了他一眼。
“迟意喜欢你十年了,”盛轩语气傲慢,“你要是喜欢她就赶紧带去宿永,你要是不喜欢也没资格跟我叫板,管的宽!也不打听打听香照山上谁说了算?”
盛轩小算盘在狂风里打得响。谢知南将迟意带回宿永,那迟遇总得留在曲州吧,得来全不费工夫,而且君子成人之美,日行一善。
盛大善人?谢知南轻笑了声,没什么感情的眸子扫在盛轩脸上,“迟遇的事情,还是要听迟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