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建华与他交流了几句后,便带妻子离开了,言白修走进屋中,带上了门。
迟意朝新进来的青年警惕的看去。
她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拔了,精神极度亢奋,跳跃的神经和细胞在身体里到处跑,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中。
面对父母的询问,迟意一度心烦崩溃,头都要裂开了,也想不清发生了什么,包括刚才父母问她的问题。薛素琴哭着说了什么她全能听见,也都是自己认识的字,但连在一起说出来,她就不明白了。
更不可能回答上来。
房间里透露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言白修走上前,抬手掀开窗帘,窗户锁的死死的。
言白修准备开窗。
迟意连忙跳下床,一拐一瘸地小跑过去,将被打开的窗又合上。
“啊,这?”他转身侧目,看向许久不见的迟意,身体消瘦,面容苍白,眼下泛青。
他将声音调整至温和,“不开窗房间会很闷的。”
迟意摇头,眼中充满了担忧,左顾右盼似处在一种危险的环境中。
面前这个人长得有些眼熟,她挠了挠乱糟糟的发顶,紧抿的唇微微松动,声音细微干涩:“你是顾远征?怎么白了这么多呀。”
这又是谁?言白修心中纳闷,面上表情不变,假装自己是顾远征好了。
“你腿不疼吗?”言白修道,“我扶你去床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