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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南!你不讲礼貌了哦!”迟意低声惊呼,酡红俏丽的脸庞染了云霞,羞成了西红柿,火烧云似的。

谢知南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看了眼鞋底,发现透明细跟中间已经折弯,快断了。

他侧目扫向迟意,小身板踩断的?

迟意一眼看出他的想法,挺直腰板指着自己漂亮的锁骨,“跟我体重没关系,它自己质量不好,哼哼!”

谢知南将鞋放在地上,看向屈膝踩在自己腿上的玉足,白皙漂亮,而脚踝到后跟的位置红成一片,映衬着白,楚楚可怜。

“刚才怎么不跟我说?”谢知南问。

“是你说我没崴脚的,我总不能跟你争论,叽叽喳喳说自己崴了脚,哼哼。”迟意矫情地阴阳怪气,话音里藏不住笑意,逗弄谢知南。

“你可以的。”谢知南语气凉凉。

“?”迟意愣了几秒没说话,谢知南听出自己阴阳怪气了?

可是她突然听不出谢知南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他这句‘你可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网上的‘你真牛,你真行,可以’,还是说可以跟他争论。

迟意觉得自己真牛,把自己给难住了。

圣拜夜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人群没有解散的迹象,除了山门口站岗的护卫队,镇上所有人都在这里,门诊医生也全来了。

谢知南取过一支空的红酒瓶,在迟意脚踝处冷敷。

凉丝丝瓶身贴上又肿又烫的脚踝,迟意舒服的叹了口气,随口称赞,“谢知南,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