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但是我们不可能。”迟意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们是假扮夫妻,不是真正的恋人。”
说完,迟意望向他,紧张地抿着朝上扬起的唇角。
“迟意。”谢知南冷声。
迟意装傻,摇晃着脑袋看过去,“啊?诶,谢知南回来了呀?”
“你回房休息吧。”
迟意摇头,她借着酒劲想真的醉一场,把所有想问的、不敢问的全部问出口,可毕竟不是真醉,她仅存的良知与羞耻心不允许她去问。
谢知南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喜欢你,整整喜欢了七年。
迟意只能乐呵呵的笑着不被他看穿,将手里的花放回窗台,一个不稳落了下来。
啪叽一声,透明玻璃罐摔得四分五裂,鹅卵石压在了脆弱的花苞上。
迟意晃着脑袋,头发撒披下来,蹲身去捡。
发现原本合拢的花苞在冲撞下,竟然绽放开来。
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花朵时,手腕被一只带着屋外寒气的手掌握住。
“谢知南?”迟意看向他,然后又自责地垂下眼,“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花打翻了。”
“我来收拾,你去休息。”
凑近时嗅到她身上熟透了的酒气,谢知南松开迟意手腕,扫了眼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皱起长眉似想说什么,却未开口。
谢知南将已经开了的花捡起来,指腹被玻璃渣划了条口子。
噌的一下冒出一串血珠子。
“你受伤了。”迟意道。
谢知南将花插到另一只花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