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菱点头,“放心吧,我对宫里的狗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当日那个未婚夫,我本来觉得他还挺不错,可后来为了撇清关系,他拼命纳妾,恶心死我了。”
柳若芙道,“我预备去给秦将军守墓。”
南向菱瞪大了眼睛,“为何要给他守墓!”
柳若芙回道,“毕竟是我毒死了他,刨除掉政治关系,作为一个古人,他本人对我不坏。正好我也不想成亲,往后在京城就顶着秦家妇的名头过。虽然秦家不肯认我,至少我可以以此推掉所有亲事。等我给他守过一阵子墓,我就不欠他的了。”
南向菱叹了口气,“那也行,这些日子你在家里不要出门,万事有我呢。”
姐妹两个说了一阵子话之后,南向菱回宫去了。
因着南向菱的强势干涉,柳若芙下毒的事儿不了了之。太子和皇贵妃刚刚缓和的关系又变得紧张起来。
后来秦符越下葬后,柳若芙果然去坟墓边盖了间草房子,立志要守一年,并终身不嫁。
但景环帝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大锤即将要举办封王仪式。
说起封王这个事儿,大锤原本死活不同意,这事儿还是薛大人首先提出来的。
当日,薛大人话刚出口,议事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大锤连连摇头,“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不要提这个事儿。”
然而大家却不约而同地赞同薛大人的看法,纷纷劝大锤自立为王,甚至连诸位姐妹们都同意这个建议。
大锤将手中的文书往桌上一摔,“我当日举旗起义,一是因为姐妹们备受压迫,二是因为百姓流离失所我心有不忍。如今刚刚打下这么一片土地,死了那么多兵将,我还有什么心思去称王称霸。再说了,我称了王,以后是不是还要照搬大景朝的那些规矩,三宫六院文武百官,然后又出现一堆的皇亲国戚压榨百姓。刚刚建立新朝时样样都好,等过个几十年,变得和大景朝一模一样。你们说,这样的起义有什么意义!”
旁边的谢秋怡敏锐地抓住了大锤说的核心问题,那就是体制问题!
谢秋怡立刻道,“月莹,名不正则言不顺,不称王,人家都说你是女匪。有了个正经的封号,一来行事更加便利,二来也容易笼络人心。至于你说的其他问题,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嘛。什么三宫六院,你肯定是不想要的。什么皇亲国戚,我们可以裁夺嘛。至于文武百官肯定要有,但怎么选人用人,都是可以改革的。”
骆青松在听到三宫六院几个字的时候脸都绿了,再听到谢秋怡的话,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立刻也拱手道,“我也赞同谢大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