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怡点点头,“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我娘了。”
仆人正想问何时去接回太太,谢秋怡抬脚就走了,大锤对着仆人摇摇头,示意他莫要说话。
谢秋怡带着二人到了谢太太的正院,只见正院有两个丫头跪在那里,看起来虚弱的很。
谢秋怡让人搬了凳子过来,自己先坐下,然后命两个丫头起来,“今日开始,你们两个离开谢家吧。”
两个丫头急得直哭,“少爷,少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让太太一个人离家了。”
谢秋怡看向跟进来的谢管家,“管家,把吴妈妈叫来!”
很快,管家把一个哆哆嗦嗦的老婆子叫了过来。
吴妈妈来了之后,噗通一声跪下,“少爷,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谢秋怡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对着管家道,“把她一家子都卖进黑砖窑里去,卖死契,不许人赎身!”
吴妈妈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都是六太太逼老奴说的啊。”
谢秋怡摆摆手,管家立刻让人带走了吴妈妈。
谢管家鞠躬道,“少爷,太太不在,昨日家里乱哄哄的,您看要怎么处置?”
谢秋怡看向管家,“把家里所有账册都送过来,还有各处田庄的管事和铺面的掌柜,全部叫过来,我有话要说。还有,把我娘平常打交道的中人也叫过来。”
谢管家应声而去。
谢秋怡命丫头们去准备东西招待客人,然后看向大锤和夏夏,“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剥削阶级的特征?”
大锤摇头,“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和阶级没关系。”
夏夏安抚她,“她们是不是做错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