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带来好的结果吗?”沃特兰带着希望问。

博拉维停顿了一下。沃特兰屏住了呼吸。

“无论结果是什么,”博拉维说,“最终它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会是光明的。”

他们已经站在一扇门前,博拉维伸手敲响了它。片刻后,一张秀丽的少女面孔从门缝里露了出来,她有些吃惊,又有些迷惑地看着她的老师和熟悉的教士,作为成年男人,他们从来不在晚上打扰她。

“阿托利亚。”博拉维轻柔地对她说,“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我很乐意在任何地方帮助您。”阿托利亚小声说。

博拉维咳嗽了一声,“那么,你先控制一下呼吸和心跳,听我说——这不是特别大不了的事,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一直在给你的父亲写信,阿托利亚。”

即使他已经作了铺垫,阿托利亚的嘴唇还是一下变得毫无血色,看起来像是马上要昏过去,“老师,我——我——”

“别慌张,阿托利亚,这是被默许的!你还是个好孩子!”博拉维朝她作出安抚的手势,但他同时问道,“今晚或者明天,阿托利亚,你能联系你的信使吗?”

阿托利亚看起来仍然惊慌失措,“我、我——”

“我们需要直接面见你的父亲,劳博德·纳·卡埃尔阁下,与他为玛希城的命运进行谈判。”博拉维严肃地说,“我们会向他发出正式的信函,但在那之前,我们也得让他知道,他所知的大多数,都是我们让他知道的。”

那个孩子慌乱了好一会才算平静下来,她答应了这个要求。她还能有其他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