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沉思之中不知多久,直到宰相步入此地。

“只为躲避杂音的话,你不必来此。”他对人王说,“虽然这里再安静不过。”

“安静吗?”人王问。

宰相的目光在幕布上一划而过。

“你又何必自我折磨。”他说。

“如果这样也算自我折磨,和争夺王城最高地,只为仰望不朽之宫相比呢?”人王阴郁地说。

宰相沉默片刻。

“我不应当是你迁怒的对象。”

“因为我们有牢不可破的,基于共同罪行的联盟?”人王说。

“如果你认为只有这个的话。”宰相冷冷地说。

人王安静了下来。

“憎恨令我日夜难安。”许久之后,他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