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解决问题,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学习。”维尔丝说,“听说发电厂中女性的比例很低,即使将食堂的工作人员包括在内?”
“我们每个月进行一次综合考试,她们分数不高。”玄侯说。
“哦。”维尔丝点点头,“我这儿很多女孩子,她们的表现都很好。”
“我争取习惯。”玄侯说。
两个人又怀疑地,挑剔地打量了对方好一会,直到有新访客来到。玄侯注意到了维尔丝见到那名白色狼人之后的态度。
他确实应该在这里。他想。
伯斯有些意外在这里看到那个男人,共同列席过许多会议的经历让他对对方并不陌生,让他惊异的是这种职务的跳跃转换。维尔丝向他解释了其中关联,又是一批陌生新词,虽然它们全都由那些所谓“简单”的数千个单字中的部分组成,狼人也时常惊异人类总是能将长篇大论浓缩成短短字句,但还是听得头昏脑涨。那个男人很快就告辞了,维尔丝也利落地为他办好了事,伯斯拿着文件走出门,好一段路才停下来,终于后知后觉了点什么。
在狼人头顶,一只白色大鸟振翅飞过青空,略略盘旋后,它一倾身,线条流利的长翅划破空气,近乎一条直线地投入一扇敞开的窗户。
正在手绘图谱的精灵抬起头,抬起手臂,稍稍沉肩,稳稳地接住了这位信使。
不久之后,他看着摊开在桌面的信件,微微皱起了眉。
口号声响彻训练场上空,在这片平整的土地上,年轻的男性们正在进行例行军事训练。一列年轻人排着队跑过操场外圈,赤着上身,呼吸粗重,在他们刚刚跑过的地方,一群同样的年轻人背着双手站成一圈,盯着圈中一名教官正在和另一名年轻人用木头的匕首展示搏击之术。虽然他们的新式武器能够将大部分敌人阻挡在遥远距离之外,但战士的基本技能从他们还是预备队的时候就一直被严格要求。更远处,另一群人正在爬高下低,和各种为难人的障碍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