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里有粉丝和鸡蛋什么的,不如先吃了早餐再过去吧?”云深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一边转过头来问。

范天澜顿了顿,才说道:“好。”

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得有点局促的空间中,云深在桌旁坐下,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问:“就这点够不够?”

范天澜看了一眼旁边满了八分的口径二十五公分铁锅,云深手上端着那份只有他的十分之一,说:“差不多。”

然后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了早餐,范天澜起身洗碗和锅,把东西都放回原处,擦干手走出去,云深回到卧室换了衣服,因为是在室内,他只在衬衫外套了一件羊毛衫,出门的时候会再加外套,范天澜站在原地看了一会,然后走了过来,用手整了整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衣领,扣上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接着又解开。

云深有点困惑地看着他的动作。

“我好像到了生理期。”范天澜面无表情地说。

“……生理期?”云深抬头看着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据说,不过确实有部分显性症状。”范天澜说,连墨拉维亚的名字都懒得提,在云深反应过来之前,他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修摩尔走上坡顶的时候,那名银发的美貌青年已经坐在坡顶的石块上了,微曦的晨光映在他比修摩尔见过的人类女性都美丽的侧脸上,浅金色的眸子晶莹剔透,注视着远方的神色仿佛与人世隔离,能让这位拥有奇异姿容的男性看起来不像一座过度精致的晶石雕塑的,大概就是他左手那看似随意的抛掷动作了。这名随着精灵一同来到聚聚地的青年从外表上看与任何粗鲁的事都毫无关联,实际却是一支拥有强大支持的军队的重要人物之一——虽说那位术师并不愿意直接承认那就是军队,修摩尔目前的职位和他一样都是“顾问”,不过在撒谢尔真正的力量转移之前,他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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