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部落的生活太没意思了,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修摩尔说。

“所谓部落不是一直都这样。”斯卡切了一声,“要嫌无聊,你什么时候到黑发术师那儿去?”

“黑发术师那边也许不错,不过在过去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做。”修摩尔说,他转脸面向术师,“年轻人,有酒吗?”

药师默不作声地从地上屈膝起身,走到帐篷一角的柜子里取来两个陶罐,修摩尔伸出手,看起来是颇为期待地接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斯卡问。

“让你取得兽皇的权力。”修摩尔说,“然后拿到冰皇剑。”他拍开酒罐口的封泥,刚揭开盖子,一股浓烈到几乎有形有色的气味猛地冲出,把修摩尔熏得往后一仰,“咳,这是药酒?”

“是的,阁下。”药师非常客气地说,“我这里只有这个。”

修摩尔没有问里面到底泡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可怕的味道,他将陶罐的盖子盖上,算是暂时隔绝了那种能令狼人晕眩的刺激,斯卡在这个时候说道:“那把剑可不算初代皇帝的唯一遗物。”

修摩尔把药酒给药师递回去,“那是唯一陪伴他到最后,并且流传下来的事物。”

“所以你也要插手帝位争夺?”斯卡挑眉看着他,“难道你还在期待那把剑跟你一样,有个初代皇帝的残魂留下来让你复活?”

“法外之血可遇不可求,不如一试。”修摩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