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胜利者。虽然我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很可怕,你也很可怕。”伊利妲说,“但最可怕的是你选择的效忠对象。”
索拉利斯点点头,“确实,像肯塔尔那样单纯可爱的男孩更适合你。”
“……31岁的男孩?”
“‘我是迷失在无数岔道的花园中的男孩,你的出现宛如路标,将我指引向灵与肉的最后栖息之处’——”索拉利斯说,“好吧,会说令人颤抖的甜言蜜语的男孩。”
伊利妲的声音如同来自地底,“索拉利斯……这玩意你从哪儿看到的?!”
“某天路过阿奎那庄园时,一阵风把一张情书刮到了我的面前——”
伊利妲抓狂了,“我信你这个偷窥狂才有鬼!你住在帝都,无论爵府还是骑士驻地都离阿奎那庄园隔着至少一个郡的距离,从哪儿路过我的家族庄园?那个白痴的情书我一直收在梳妆匣里,什么风能……”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她闭嘴了。
索拉利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伊利妲恨恨地喘了两口气,才勉强压抑住顺手一个魔偶丢过去的冲动,“你向这位皇子效忠,是因为你们两个性格是同样地混蛋吧?”
“他干得比我好一些。”索拉利斯谦逊地说。
“……”可恨的程度还不是一样。
“虽然兰斯的性格和趣味都很有问题,不过眼下的他还不打算对国内做什么,你无须担心。”索拉利斯说,“肯塔尔那种稀有的辅助性人才,他也一定会毫不浪费地谨慎使用,何况他们在某种意义上颇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