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把余夏用披风罩着,抱上了马车。
萧富平看了眼此时在爷怀中的余夏一眼,低声询问道:“爷,接下来去何处,这朝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或许明日就会昭告天下捉拿夫人”
萧难一声冷笑,俊俏的面容轻蔑嘲讽:“回丹阳。”
萧富平刀疤脸上顿了顿,颔首点了点头。
丹阳城离国都可不远,就在隔壁,只要半日时辰就能到达,一路顺畅无阻,此时的皇宫殿中,还无人知晓余夏早已逃走,唯有桌上静静放置的那道圣旨被清风吹拂着,证明此人来过。
余夏睡了一觉起来,早已到达了萧府。
她此时就在那日他们成婚时的婚房中,房中的布景还未拆,入眼皆是红红一片,喜庆不已。
她想起这几日的事情,脑壳还未转过弯,毕竟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居然这么快就从宫中出来了。
她抿紧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坐在书案前的萧难。
他此时眉头微敛,翻阅着手中信笺。
见余夏醒来,顿时放下手中的信物朝她走了过来。
一袭修长的玄色绸缎锦衣,模样不疾不徐,眉眼淡淡。
“那日新婚可是你自愿与那将军府的人一同离去?”
余夏摇头,微蹙眉头反问他:“你听谁说的?”他垂下眼帘:“自然是知晓”
余夏顿时怒了,鼓着脸道:“你不相信我?”
萧难轻笑一声,摸了摸她如墨的乌发,明嘲暗讽道:“娘子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毕竟往前你也有过这种例子,早已没有可信度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