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平民,不行礼就罢了,居然敢无视本公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余夏没有转过头,眉眼淡然地看着高台上的戏曲,手中握着一把瓜子在那嗑着,嘴上却一点都不含糊:“雄心豹子胆倒是没有,但你不觉得你这脾性得改改么,早晚得吃亏!”

林锦夏见她今日说话居然挑起了她的毛病来,还都是一副实话实说的面孔,她顿时火冒三丈起来。她可是公主,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的!

正想暴跳如雷,身旁的刘苏却小幅度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瞪了眼刘苏,把自己的衣袖给拽了回来,扬起下巴俯视他一眼。

不过倒也是没再大呼小叫,只是冷哼着脸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戏曲。

刘苏看着身旁不远的余夏,面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坐在一旁。

此时她成婚早已成为定局,再是如何挽回也是回不到当初那段青□□恋的时光。

这时前头一名丫鬟带着一位美目倩兮的女子,两人款款走来,一袭白纱裙穿在身上所谓是冰清玉洁,天生尤物。

她见着余夏,还同她颔首一笑。

余夏嘴里的瓜子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敛着眉看了她半晌,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直至到达跟前,那名婢女垂下眼眸开口说道:“余姑娘,这是夫人请的海棠姑娘,夫人说余姑娘你可要好好招待海棠姑娘,可不要叫她受了委屈。”

萧难那个恶毒母亲,这是要整哪处?莫非真如她所说,要给萧难找个侧室,而这侧室还是一名青楼女子,这不是根本不把自个的儿子放在眼里么!

海棠捻着手帕,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余夏,娇娇一笑:“余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

她那副模样就好似两人是多日未见的闺中密友,全然忘记了那日被撕逼一事。

余夏冷哼一声,这海棠也不知道是耍了什么小手段,居然拉拢了萧难母亲这恶毒的疯女人,可见手段了得,倒是小瞧了她,她来这的目的不用猜就早已显而易见,定是为了萧难这个男人。

海棠也一同坐了下来,还未落座,谁知被一道骄横的声音呵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