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默收好表情,乖乖过去。

“衣服脱了。”杜章说。

杜默僵住。

“爸,你脱他衣服干嘛?”杜宇不解地说。

“刚回来的时候拽他伤口了。”杜章转头又对管家说,“去医生那儿把药拿过来。”

“好的先生。”管家挂好外套转身离开。

杜默愣了一下,心想原来杜章知道拽到自己伤口了。

上半身被脱光,杜章杜宇两人小心翼翼把绷带取下。

最长最大那道伤口有点发炎,杜宇一脸后悔。

“我应该听爸的不让你乱跑,好好的怎么发炎了呢?”

还不是你那个变态老爸给拽的,杜默心说。

“让你给惯得,”杜章接过管家手里的药罐,拧开盖子,拿起棉签伸进去沾一大块,“这跑那跑一天天没个消停,是个人都要招惹,你不看好他还由着他,这伤能好?”

闻言,杜宇开始反思自己。

杜默坐在中间,杜章在右边上药,杜宇在左边搭把手。

如果不是感受到右边腰间时不时被人掐了一把,杜默险些以为他们真的是和睦融融的父子三人。

那只手掐着掐着就变成酥酥麻麻的抚摸,杜默抖了抖,浑身起鸡皮疙瘩。

杜宇看到杜默皮肤上突然出现的鸡皮疙瘩,问他。

“怎么起鸡皮疙瘩了?”

杜默正想说话,见杜章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立马转口。

“有,有点冷。”

现在虽不是盛夏,但也整天大太阳,穿着短袖也丝毫不觉冷的杜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