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锦拾起地上的番薯,回头看着农夫打扮的男人,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何事让相公如此高兴?”
如今在楚泠然的坚持下,二人私下便以相公娘子称呼,最开始宋玉锦还有些不习惯,但现下俨然越叫越顺口了。
听到娘子问话,楚泠然一边将手中的密信塞回怀里,一边双目含笑的说道。
“咱们到了该回京的时候了。”
一听这话,宋玉锦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跟着开心起来。
“那正好,今年番薯的收成也不错呢。”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上一年遭受的洪灾已经让大庆的百姓勒紧裤腰带度过一年,已经无法再承受战争带来的疾苦了。
如此,宋玉锦便突然想起,曾经从皇上手里的得来的那筐番薯。
虽然只有几颗,却在地下结出了那样多的果实,最重要的是成熟的时间很短,也不需辛勤打理,可以说非常适合种植。
如此,楚泠然便派了人在沿海运了番薯作为种子,在其兰城以及周边大量种植,眼见着收成颇丰,已经着手安排着推广下去了。
圣宏帝已经驾崩,随之被推上皇位的则是六岁的太子。
皇帝年幼,又有南疆军跃跃欲试,太后周容顺其自然得了垂帘听政的权利,周老将军也成了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只是朝中原有忠义肱股,不是随楚泠然离去,便是早已身死或被构陷,如今留下的人多是各怀心思。
当听说南疆军开始北上之际,人心便开始散了。
满朝文武为了为了出兵一事争得面红耳赤,坐在珠帘后的周容看着这群男人无能的嘴脸,心中的嘲讽更甚……
自小她便十分聪颖,无论经纶典史,还是诗词歌赋,样样要强过家中兄弟。但无论自己做的有多好,祖父和父亲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想着让她嫁给哪个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