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十分刺耳。
是锦瑟这几日最痛恨听到的字眼。
可是。
此刻。
当她听到这位十分可能就是她亲生母亲的掌事嬷嬷,如此眉目含笑娓娓道来时,才晓得事情紧迫性。
羞耻感什么的,永远排在身家性命之后。
如果掌事嬷嬷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侯爷很久之前就开始布局——
这才叫人背脊生寒。
“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他布局这么多年,何时收线?”
“直到京城时不时兴起谣言,说侯府千金要与太子联姻,我才明白。”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太子好-色,寻常女儿家压根管不住他,可能嫁过去纯粹一个摆设,一年到头留宿在房里都能数得出几天。”
“更别提俘虏太子之心,让他事事能向着侯府了。”
“侯爷真正千金女儿又在上元灯节走失了,他一直秘而不宣,就是为了怕人家晓得,你并非婚约中的大女儿。”
“太子身份之尊贵,只娶嫡女。庶女之身,只能当侧妃,而正妃可能又是与另外一家朝中大臣之女联姻。那么,这种局势变动,一定是侯爷不乐意见到的。”
“所以呀,女儿……不是,锦瑟,你一定要想明白……”
“承认自己不过是侯爷一枚棋子并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