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柏柏还记得自己前阵子晚上做得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在梦里,他是完全不记得自己是现代人的,就已经完美的融入到剧情里,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自己在修□□搞革命?
圭柏柏嘶了一口气,这什么鬼……
该说自己不愧是五星红旗下长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吗?哪怕做梦做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心中自有一片红……唯一不足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政治分自今还没及格过……
车子停下来了。
司机起身把车门拉开,圭柏柏停下来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从车子里钻出来,一抬眼,眼前就是一个好大的湖泊,湖泊里还养了一群大白鹅,摇着屁股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好有意思。
他忍不住上前几步,那群大白鹅扬起翅膀抖了抖身体,从湖畔的石阶上上去。
娄越楼转头叫他:“走了。”
圭柏柏回头见小少爷背着背包,立在台阶上等他。
台阶前是一幢少说有六七层的建筑,古典风格,外墙刷着红白漆,露台栏杆上爬着爬山虎。
圭柏柏忙不迭的走过去。
说了句没营养的话:“你家?你家好大。”
娄越楼嘴巴抿了抿,扭过头:“是我朋友……”
还记着这个谎呢,圭柏柏愣了下,笑道:“你朋友好有钱。”
娄越楼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把头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