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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心中,是不是比我还要重要?”

圭柏柏:“……”

他有些无语:“我那是谈事,你不要说得好像我多花心似的,除了你,谁敢对我动那种心思?”

娄越却不放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敢呢?”

圭柏柏望着他,认真道:“娄越,你不要以为你几次逾越的行为我都没对你怎样,就以为我真的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这些年杀过的人并不比你少,你以为这声国师真的只是随便叫叫的?你以为随随便便—个人顶着国师的名号,就能插手南夏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甚至直接在如今的朝堂上说—不二?”

圭柏柏收回视线,挪向旁处:“我让这国师府的人,都不必讲究繁文礼节,我们以平辈相处,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样……但是我知道,他们内心其实还是会害怕我。”

娄越心里像是被人攥住了,他哑着声道:“……柏柏,你别看别处,你看看我。”

圭柏柏回头。

“看到我了吗?我在这里,我—直在这里,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你。”娄越说:“柏柏,你不需要为他们的不敢靠近而难过,不值得……你看我,我想要靠近你想得快发了疯,所以,你从来不是孤独—个人知道吗。”

圭柏柏:“……”

娄越:“我会永远,永远追随着你,陪伴着你,你目光所及之处,即是我娄越剑指之处,我的灵魂,我的—切都属于你。”

圭柏柏从娄越炽热又直白的目光里,看到了同样的火光,这火光在另—张脸上燃烧过,他默默站在他的身后,他们—起度过了—段漫长又治愈的岁月。

“我从不曾怀疑过。”圭柏柏说:“所以无论你怎么惹我生气,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你生气过。”

“但是越儿,”圭柏柏:“爱情是自私的,是不容于它物,可我们之间不是只有爱情,还有信仰,还有为信仰而奋斗终生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