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圭柏柏的身后,那白鹿半跪着,温驯的等他们都上来后,才又站起来。

娄越的小腿肚下意识的收紧,他咽了口唾沫,贴着圭柏柏的耳边又喊了一声:“柏柏……”

圭柏柏以为他是害怕,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怕,你掉不下去的……”

说话间,白鹿已经猛地跃起,一步跨上了天空。

娄越这下已经无法掩饰自己胸前鼓胀的心跳声:“……柏柏,你、你……”

圭柏柏握住娄越的手:“白鹿通人性,不会让你摔下去,你用不着这么紧张。”

“……柏柏,”娄越终于从不断收紧的喉咙吐出一句话:“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圭柏柏有些不能理解。

“你说,你只愿意跟一个人做朋友……”娄越的头紧紧的贴着圭柏柏的脖颈间,那心里的酸楚像是发酵了,化作满涨的欢喜,熏得他眼睛也酸涩起来:“那……那个人是我吗?”

“啊……”圭柏柏道:“我觉得,差点辈分……”

娄越刚刚还酿起的情绪又化作问号,他愣了愣:“……什么?”

圭柏柏道:“我说,朋友应该是平辈之间吧,我跟你差了些辈分,我应该是娄将军那一辈……”

娄越:“???”

他忍不住失声:“你想当我爸爸???”

圭柏柏忍着笑意:“也不是不行。”

娄越出离愤怒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别想!”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把圭柏柏整个都掐在自己的怀里:“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