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刚才去了洗手间,就一直没回来,我打不通她的电话。”

肖菀试过打她的新号码,但没人接。

“谢谢!”傅昔玦一刻都没有多停留,风一般往走廊处去。

这里他来过一次,方向感又很好,很快就找到了洗手间,但那里闹哄哄的,服务人员的身影匆忙来回。

直到人群消散一些,才看到坐在休闲区的一个背影,羊角辫高高的翘着,衣服从腰际开始因为濡湿而半明半昧看不清晰。

柔匀的腰线如同绸缎映入眼帘。

有纸巾窸窣摩擦衣服发出的粗糙声音,傅昔玦竟觉得好像有漫长一个季节没有看到她了,喉中声音酸涩,如鲠在喉。

姜辞卿越擦越急,那黏腻感让她崩溃,擦着擦着眼泪就直愣愣的砸在了本就湿透的那一片区域上,氤氲出不小的水斑。

腰际以上陡然被突然的温度包裹,一件纯黑的外套被系在了身后打上了结。

姜辞卿转身,眼神相撞的那一秒,大脑一瞬间宕机空白,除了眼泪还挂在脸上,没有任何动作。

“你……”隔了足足有一分钟,姜辞卿才拧着眉,吐出几个字,“我……”

大概是不相信,她甚至从包里拿出了近视眼镜,姜辞卿近视但很少戴,度数并不深。

可是清晰的镜片之后仍旧是挥之不去的脸庞。

“一定是度数又深了……”她喃喃自语的说着,视线不自觉就垂落下去。

然而下一秒手掌就被人整个托起,干净的湿巾纸带着薄荷的清香和凉意,领略过每一根手指。

傅昔玦不骄不躁,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慎之又慎,生怕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