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让她膝上都青了一片。翻过来时被他看见,他爱恋地抚上去揉了揉。
明明身下被褥铺得极软,她身上却还是这样容易留印子。
“疼不疼?”他的指腹帮她揉着,问她。
她哭得眼睛湿漉漉的,模样可怜又勾人:“疼!疼死了!”
“哪疼,”他偏偏又问,把她放下去:“我再亲亲。”
陆愔儿简直羞愤欲死,为了不泄露自己对他根本连半分抵抗力都没有,紧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又压过来,用舌尖把她唇齿抵开了:“乖,好好叫。”
陆愔儿颤得更厉害了,到底是忍不住,又在他身下软成了一片。口里急促地呼吸着,喘息声比刚才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他抬头,舔了舔嘴角,把她眼角一滴泪擦去:“叫得真好听。”
床上一片狼藉,湿了一大片。陆愔儿几乎快要累晕过去,嗓子也快要喊哑,他才终于饕足地放过她。
把她抱过去清理了一遍,又抱回来。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已经被那些奴才换了新的,还依照他的吩咐往床上多铺了几层褥子。
睡着时已经快过四更天,陆愔儿累得动都动不了,感觉连头发丝都透着累。两腿间酸疼得厉害,腿肚子还在微微打颤。
那里一凉,激得她低哼了声。
邹临祈手指勾进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抹了药。她没了什么力气,只能拿脚尖挨了挨他,不满地骂:“你混蛋!”
“嗯。”他把她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殷红的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