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元朔好不容易才松了手,把云竹猛地甩去一边:“滚回去给本王闭门思过,以后哪都不许再去!若是再敢来找愔儿麻烦,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云竹摸着自己生疼的脖子,心灰意冷地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哭着跑走了。
陆愔儿目的已然达到,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
邹元朔更是看得心疼,把军医叫来,仔细嘱咐:“好生给她治病,务必把她身子养好。”
几名军医躬身应是。
陆愔儿其实并没有大碍,只是她病得时间越久,邹元朔对云竹的恨意便会越深,如此倒乐得装下去。
又过几日,邹元朔依照原定计划去攻打禹州。
他准备得十分充分,又足足带了五万兵马去攻城,本该十分顺利才是,可结果他们却中了埋伏,去的几处地方皆有重兵把守,他们陷于被动,根本寸步难行。
那场仗打得十分惨烈,他手下人马在禹州城内几乎俱被歼灭,仅剩了十之一二护送着他逃了出去。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手里的地形图已是被人改过了。
他很快回忆起那天晚上醉酒,期间醒来以后,好像看到了陆愔儿正在他身边。
他回了军营,怒不可遏地找到陆愔儿,厉声质问:“是你改了地形图,是不是!”
他脸上还挂着血,一双眼睛阴狠又凶恶,就快要濒临失控。陆愔儿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来,咬死了并不承认:“王爷在说什么,什么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