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髓蛊?”邹临祈完全不知道此事,两道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冷声叫来瑶草,问道:“王妃中毒之事你可知情?”
瑶草跪下道:“奴婢毫不知情,王妃一直毫无异状,奴婢根本看不出她中毒了!”
邹临祈蓦地想起那日晚上他进了陆愔儿的屋子,正看见她拿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让血一滴一滴流进杯子里。她那时脸色极差,精神也恍惚,像是刚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那天正是月中。
后来他跟她一起留在宫里,快到月圆之夜时,她寻了个借口,让他把香扇接入宫。
“来人,”他竭力克制着怒意:“去王府把香扇带来。”
张斗忙答应着去了。
邹临祈又问姜泸:“王妃何时能醒?”
“这……”姜泸不知该如何回答,踟蹰了会儿才硬着头皮道:“在下只能暂保王妃七日无虞,七日后若找不出解毒之法,附髓蛊与断红会一同发作。届时王妃……王妃会在极大痛苦中被活活折磨而死。”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抽泣。
蒋笙赶在刘笃前面进了屋,走到陆愔儿床前,哭泣不止地看着她。
她想喊她一句“愔儿”,却又记着不能败露她的身份,只能把话全憋在嗓子眼里,什么也不能说。
邹临祈看了看她,又扭头看向刘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