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愔儿并不信她的话:“多给点儿银子就是喜欢我?”
“不然呢?”
“他可能只是在炫富而已,”陆愔儿找理由:“想要彰显他的财大气粗。”
邹临祈刚好从外面进来,把她“炫富”、“财大气粗”几个字全都听在了耳里。
他无奈苦笑,过来道:“本王确实财大气粗,你第一天知道?”
陆愔儿刚骂了人就被当事人听见了,一时有些讪讪。
怀微给他们上了茶,很快退下了。
邹临祈端起茶盅浅抿了一口,看了看陆愔儿,揶揄般说了句:“小白眼狼。”
陆愔儿没有反驳,只是问他:“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王妃不是需要钱?”他说:“本王的王妃,要是再为了点儿银子,做些能治男人难言之隐的药拿出去卖,本王的脸还往哪儿搁?”
陆愔儿正喝茶,闻言差点儿没呛着。这个时候她才模糊想起,自己喝醉酒那天好像说了些什么。
她应该没有说漏嘴吧,可也确实说了不该说的。邹临祈这么多疑,会不会开始调查她?
她怕得垂了头,惴惴地坐在椅子里发呆。
邹临祈突然叫她:“刘绾溪。”
“啊?”
“男人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他故意问。
陆愔儿艰难地咽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就是那个啊,你不知道?”
他忍笑:“我还真是不知道。”
她发现他是在故意逗她,索性放开了道:“就是行房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