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愔儿刚才还发疼的心脏骤然轻松了些,嗓子里不再噎得发苦了。
“那你……”
她想问他是不是没跟钟若萱发生什么,又有些问不出来,说了两个单薄的音节就戛然而止。
他明知故问:“怎么?”
她只是不说话。
他摇头苦笑:“与她说了几句话而已,没有多留。”
他没有必要对她一个小角色撒谎,既说了只是去说几句话,便肯定没做旁的事。她放心下来,脸上见了些笑容,不再像刚才一样阴郁沉闷了。
可是很快又想,她跟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他只不过去了旁的女人院里她就这样难过,将来真要与他分开,她是不是真能忍得下心?
见她不说话,邹临祈以为是自己没哄好。
“以后不再去了,”他放柔了声音:“你若是想,本王写了休书把她送回钟府。”
“不用,”她忙道:“你要是把她休了,钟尚书岂肯罢休。到时会有一场风波的。”
“王妃倒是事事为本王着想,”他说:“不吃醋了?”
她嘴硬:“我没有吃醋。”
他不置可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了过去:“那过来,给本王抱下。”
她扭过头,没说什么。
他笑了笑,把她拖过来,抱进怀里,去嗅她发上清淡的花香:“本王今天要是真宿在钟若萱屋里,你是不是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