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热烫起来,撒着花瓣的热水一寸寸将她浸没。
他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捉住她的脚踝,一路往上。
“伤好了?”他哑声问。
她身上起个激灵,手抓住他胳膊想阻止,慢慢地却又松开了:“没有。”
“没有?”他低低笑了声:“让我看看?”
“你混蛋!”
“嗯,”他的气息开始不稳,喷在她颈间的呼吸又热又烫:“我混蛋。”
温热的水微晃,淋漓撒了一地。她身上渐渐没什么力气,感觉自己在一直往下滑,往下滑,快要不能呼吸。只能伸手攀附住他,下巴搁在他颈窝,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热气蒸得潮红。
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是不同于那天带着哭腔的声音。她开始接纳他,嗓音娇媚横生。短促的音节飘到他耳朵里,让他浑身的血瞬间聚集到一处,眼眸变得猩红。
“该死。”
他咬牙骂了声,咬了咬她通红的耳朵,又去吻她脖颈,锁骨,一遍遍啃咬。
一只手扣住她腰,另一只手往上游走,修长的五指收拢。
她蓦地被推到浴桶边缘,感觉自己在往下沉,很快又被箍着腰往上拖了拖。
“每次来找我,总是有事要求我,”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道:“若是一辈子无事求本王帮忙,你是不是就一辈子不来?”
她被欺负得昏昏沉沉的,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颇委屈地道:“我求你什么了?”
“你倒不承认,”他把她往下按了按,手扶在她腰上最细的地方:“以后再来求本王,本王可不应。”